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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好一会儿，才从牙根底部吐出声音来，她看方依柔的目光渐渐变得轻慢，“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和季楚瑜离婚吧。”
“对啊。”
方依柔最恨林夏晚这目光，这份轻慢总让她有种如芒刺背的感觉，总是忍不住想起过去那些不堪的过往。她咬牙点头，笑得分外得意。
“楚瑜他只爱我，你迟早会被扫地出门的！”
林夏晚听了这话，反而不生气了，松开了她，“是吗？你刚刚不是说我会变成哑巴吗？无知就要多学点知识啊，你不知道法律上规定，配偶生病，另一方是不能提出离婚的吗？”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所以，永远都不会提出离婚。季楚瑜再爱你又如何？他这辈子都只能让你做小三啊。”
“你！”方依柔被呛得脸上无色，半天都发不出声来。
林夏晚不离婚也就罢了，还讽刺她没文化……
可恶！
可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