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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莉緩慢移動着穿過房間,來到門口,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走廊。她小心地來到門外,手裏的槍做好開火的準備。她在黑暗中挪動着,每走一步都會擔心看到倒在地板上的路克。然而,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
最後,她來到最大的那間臥室,望着路克和埃爾斯佩思的雙人牀,盤算下一步該怎麼辦。沒有發現路克死在房子裏,她簡直慶幸得要哭了。可他在哪兒呢?他是不是改變了計劃,決定不來了?還是說安東尼把他的屍體扔到別的地方去了?安東尼沒有殺死他嗎?難道路克接到了她的警告?
有可能回答這些問題的人之一是瑪麗格爾德。
比莉回到路克的書房,把燈打開。桌上攤着一本醫學辭典,翻開的那一頁是關於女性絕育的。比莉疑惑地皺起眉頭,但她沒有細想。她給基地的信息臺打了電話,詢問瑪麗格爾德·克拉克的電話號碼,但過了一會兒,對方卻給她一個亨茨維爾的號碼。
一個男人接了電話。“她去參加歌唱排練了,”他說,比莉猜想他是瑪麗格爾德的丈夫。“盧卡斯夫人去了佛羅里達,所以在她回來之前,瑪麗格爾德得替她指揮合唱團。”
比莉想起埃爾斯佩思是拉德克里夫合唱團的指揮,後來又成了華盛頓的一個黑人兒童管弦樂團的指揮。似乎她在亨茨維爾也從事着類似的活動,瑪麗格爾德是她的副手。“我真的很需要和瑪麗格爾德通話,”比莉說,“你認爲我可以打斷他們的排練一小會嗎?”
“我覺得可以。他們在米爾街的加略山福音教堂排練。”
“謝謝你,你幫了我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