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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經過小巷的時候聽見微弱的呼救聲。託尼奧在往大街上爬,身後留下一道血跡。這讓米奇噁心得直想吐。他反感地做了個鬼臉,扭頭繼續往前走。
<h4>3</h4>
每到下午,富家太太和休閒的紳士就會互相走訪。這種迎來送往令人非常疲憊,梅茜在一週的頭四天吩咐僕人,用她不在家的託詞來應付。她一般在星期五招待客人,整個下午會有二三十位來客造訪。他們都是相同的一撥人:馬爾伯勒圈,猶太圈,以及像蕾切爾·鮑德溫那樣有“進步”思想的女性,還有索利的幾個重要業務夥伴的家眷。
艾米莉·皮拉斯特就是最後一類。她丈夫愛德華在跟索利談有關科爾多瓦建鐵路的生意,梅茜覺得是因爲這個,艾米莉纔來做客的。但她獨自坐了整整一個下午,到了五點半別人都走了,她還坐在那兒。
這姑娘很漂亮,長着一對藍藍的大眼睛,只有二十歲出頭,讓人一眼就看出她有傷心事,因此,梅茜聽到她說“真不知道能否跟你談件私事”時,並不覺得意外。
“當然可以了,什麼事兒啊?”
“但願不會惹你生氣,不過我實在不知跟誰討論這件事。”
這聽上去似乎跟性有關。有教養的女孩都來跟梅茜談論那些無法跟母親討論的問題,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或許她們聽說她過去經歷不凡,或許覺得她平易近人,有求必應。“我不那麼容易生氣,”梅茜說,“你想要討論什麼事?”
“我的丈夫討厭我。”她說,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梅茜很爲她感到難過。她早先就知道愛德華在老阿蓋爾寓所胡作非爲,荒淫放蕩。毫無疑問,他後來變得更加不可救藥。她自然非常同情那個最後不幸嫁給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