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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我再也想不出他的任何優點了。”
她深情地笑着,吻了他的鼻子一下。
火車喀嚓喀嚓駛進了溫菲爾德車站,他們下了車。託比已經在這兒待了一年整,而這也是伯蒂在校的最後一年。這天天氣很好,風和日麗。梅茜打開陽傘——那是用跟她衣服一樣的花綢布做的——兩個人朝學校走去。
自從休離開這所學校,二十六年來發生了很大變化。老校長鮑爾森博士早已去世,方庭裏立着他的雕像。新校長接過了那根惡名昭彰的白蠟杆,但他不怎麼使用它。四年級的宿舍還是在那個毗鄰石頭禮拜堂的老牛奶場裏。但他們也建了一座新樓,裏面的禮堂可以容納所有的學生。教育方面也變好了,託比和伯蒂除了學數學和地理,同時還學了拉丁文和希臘文。
他們在禮堂外面見到了伯蒂。這一兩年他已經長得比休還高了。這孩子生性嚴肅、勤奮,也很守規矩,不像休當時那樣總惹麻煩。他繼承的大多是拉賓諾維奇家的遺傳,休覺得他跟梅茜的哥哥丹很相像。
伯蒂親了他母親一下,跟休握了握手。“出了點兒小亂子,”他說,“我們的校歌歌片兒不夠了,就讓四年級生拼命抄。我得過去抽他們,讓他們趕快。演講以後我再過來。”他急匆匆地走了。休滿懷愛意地看着他,懷舊地想,沒出校門之前,學校的事情簡直都是天下大事啊。
然後他們見到了託比。現在的小男生不用戴禮帽也不用穿雙排扣常禮服了,託比戴了頂硬草帽,上身穿了件短外套。“伯蒂說,演講會結束以後,我可以去他的房間跟你們喝茶,假如你們不介意。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休笑了起來。
“謝謝你,父親!”託比又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