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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茹有個貼身宮女在宮變那日趁亂跑出宮,我派人找到她,審訊了一番,這才知道陳茹有次醉酒和蕭問思無媒苟合,第二日便發現沒了件貼身衣物。」
至純說到一半,我便把臉塞在他懷裏,他抬手摟着我,繼續說。
「當時她不敢聲張,也不敢去問蕭問思。」
「你說她喜歡過我父皇嗎?」我冷不丁開口。
至純抿緊脣,「不清楚,你可以親自問她。」
最後幾日,我們加快了腳程,因爲人少,比蕭問思先一步到達涼城。
涼城軍早已經叛變,將領是一個年輕郎君,眼睛比其他人要深邃許多,也不是純正的黑色。
至純趁機提醒我:「他是漠北人與中原人生的,長年生活在邊城,曾經被先帝所救。」
我看了他幾眼,他腰間佩劍,坐在馬上,身上帶着一種亡命天涯的俠客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