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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繩的,顯然是從樓上順着繩子爬下來的。
待到男人爬得不見蹤影后,林嚴才放下了手中的槍,把坐在地上的我攬在懷裏安撫。
「你哪兒來的槍?」情緒平復下來的我問。
「假的。」林嚴把手裏的槍遞給我看,「去年同事小孩來家裏玩的時候帶來的仿真玩具,走的時候忘記拿回去了,我也忘了送回去。剛剛纔想起來這回事。拿來嚇唬一下他。」
「家揚,你認識二十五樓的住戶嗎?」林嚴轉過頭去問站在一旁也有些驚魂未定的家揚。
家揚仔細回想了一下,答道:「不認識,但是有幾次下電梯的時候打過照面。因爲我住在二十四樓,上面只有一戶二十五樓。有時候電梯從二十五層下來的時候,我見到的都是一個穿衣打扮都很華貴的中年女人,有時還帶着一個小女孩。有時候也會見到一個男人和她們一起,但是是一個穿着西裝有些大腹便便的男人。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當年樓盤剛開售的時候,我和林嚴也看過頂層二十五樓的房子。二十五樓的房子是一個大複式,每棟樓最貴的一套就是頂層那套複式,超出了我和林嚴的預算太多。所以住在頂層的都非富即貴,而方纔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一看就不像是非常注重生活品質的人。倒也不是我以貌取人,而是那男人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
因爲剛剛我注意到,他除了被衣服包裹着的地方,裸露在外的皮膚有着許多傷疤,新舊疤痕交錯,饒是我一個平時在醫院處理過許多打架鬥毆傷口的護士,看着都有些觸目驚心。而且他出槍尤其的果斷,動作也十分麻利。
「那大概……是從樓下跑上去二十六樓的露天花園再爬下來的低層住戶?」我猜測道。
「算了,這個時候糾結他是哪裏來的沒有意義。重要的是他一定還會下來的,剛剛打開遮光布那一下就已經暴露了我們這還有電的事情,他也就不難猜到我們這有物資。現在這個時候敢做出這種事的,都只會是衝着物資來的。人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林嚴一邊說着,一邊拿起工具朝露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