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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雖然動作緩慢,卻仍是有目的性的。它直直地走上了三樓盡頭的一間屋子裏,屋子的門鎖已經被破壞,門是虛掩着的。它意外地沒有破壞性地打開房門,而是輕輕地推開了。
屋內的陳設很老舊,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很寒酸,只有三十平左右的單間裏僅僅放着一張雙人牀和一張書桌,以及一個木質的衣櫃。屋子裏有被翻動過的痕跡,大概是喪屍爆發後被人爲闖了進去。
它推開門後卻沒有進去,愣愣地看着屋子裏,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我操控着無人機飛進屋子裏,注意到了那張破舊的書桌上擱着幾張紙張,被一個鉛筆盒壓着。我把無人機湊近看了看,映入我們眼簾的赫然是一份人體實驗協議,而一旁被擋了一半的紙張,憑藉着我在醫院工作多年的經驗一眼就認出了是一張病危通知書。
而這張人體實驗協議的甲方赫然是林嚴的研究所名字,乙方則是一個叫劉民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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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門口待了很久,旋即又陷入一種極度的痛苦中,不停地晃着腦袋。大概過了將近十分鐘,它的神情又恢復到了原本沒有感情的樣子。
它緩緩挪動着步伐離開了那棟載滿了它爲人時的回憶的破舊居民樓,漫無目的地在街上亂晃,也沒有再跟着無人機找垃圾場,即便無人機在它的腦袋上轉了老半天,它也無動於衷。
「它……會變成這樣是因爲那份協議吧?」家揚看着畫面裏的它,語氣中似乎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