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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不吭,應該是在等着我去哄他。
我也坐在那裏,靜靜地看着他。
「俞祈晚,我們沒有未來的。你別喜歡我了,放過自己吧。」
從小纏到大的枷鎖,好像附骨之蛆。
俞祈晚擦了擦眼淚,過來靠着我,摟着我的脖頸,柔軟的發頂蹭了蹭我的下巴。
「螢螢,我們有未來,我不能不喜歡你,喜歡你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了。」
我鼻尖有些酸脹,我又何嘗不是。
漫長的十幾年,我就好像被關在籠子裏。
去參加冬令營,就好像一隻小鳥短暫地看了一眼天空。
哪怕後來到了外地上大學,我也還是一隻被拴上繩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