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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一脸醉意的秦煜言开口：“秦煜言，你家地址。”
秦煜言愣了半晌，才开口：“白武路华安公寓。”
黎清照着秦煜言说的地址给司机复述了一遍。
她话音黎落，下一秒，秦煜言的眉头紧蹙抵靠在她的肩头。
黎清感觉面上有一丝燥热，想推开他。
却听他声音沙哑地开口：“难受，别动。”
黎清闻声也没有再多有其他的动作，而是扭头看向了车外。
车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街灯浅浅照亮道路，黎清的脸清晰地倒映在车窗上。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一个不算熟悉的面孔。
黎清闭了闭眼，等他彻底安静下来，才将靠在她身上的秦煜言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