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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言闻声扑哧笑了声：“好。”
黎清怔愣地看着他，秦煜言平时没少笑，只是从来没有哪一刻笑意是抵达眼底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黎清才觉得秦煜言的笑没有那么假，眸子明亮得似天上的星辰。
一连几个星期，黎清回家都是秦煜言送的。
黎清也从黎开始的拒绝，变为慢慢接受。
甚至到身后有个人，才觉得安心。
她隐隐察觉到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上辈子和这辈子，两辈子加起来她的恋爱经历也不过只有上辈子高考后给林商越送的情书。
还是一封没有回应的情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