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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那你三年前怎么不说？
听到这样的质问，林鸢眼中的泪终于决堤，她连连摇头，“不是的，我没有害过姐姐。当年是我打碎了琉璃碗，是我的不对，可冤枉了姐姐的人是小翠……”
她极力地想要告诉司萱，她不曾害过她。
却不料，司萱就倚在门边，轻轻柔柔地问她，“那你三年前怎么不说？”
林鸢一愣，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司萱的话是什么意思。
便只见司萱嘴角勾起了一抹浓烈的嘲讽，“是你打碎了琉璃碗，这八个字，你三年前当着皇后跟公主的面，为何不说？”
林鸢像是没有站稳似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敢……那是我第一次进宫，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高贵的人，我，我当时很害怕，我……”
“那你现在又要来与我说什么呢？”司萱再次打断了林鸢的话。
到底要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当做这三年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鸢哭得一抽一抽的，低着头，已是不敢再看司萱，“只要姐姐能原谅我，我愿意把一切都还给姐姐。我会告诉爹娘跟阿兄，姐姐你从未欺负过我，落梅院，我也可以还给姐姐……还，还有岐哥哥，我，我也可以还给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