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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孩子。親子鑑定也做過了。
他看着我的鼻子,後悔不已:「我怎麼不多想想呢,老鬱家祖傳的鼻子,怎麼就能基因突變成大高鼻樑呢!」
我指了指門口:「我的病人很多,請不要耽誤孩子們看病。」
我爸哭着說我纔是他唯一的孩子,他想和我重新培養感情,可世上哪裏有後悔藥啊。
我媽也是,有一天半白了頭髮,堵在了我醫院門口,哭着說她後悔了。
張叔叔性侵入獄,她賠償到傾家蕩產,還被人指着鼻子罵。
她說唯唯,你纔是最愛媽媽的人啊!我們回到原來好不好?你以前很在乎媽媽的!
我往旁邊躲了躲:「我今天一早有臺手術,請讓一讓。」
不要用這些話髒了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