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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聽見的最後一句,實話實說,銀杏是做了啥缺德大事了,能被你這麼得罪。
我有點困,但腦子裏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做,既然忘了,那應該不是什麼要緊事吧。
「汪汪汪!」
外面傳來了幾聲犬吠,哈士奇嘴上咬着牽引繩,看着緊閉的大門,氣得破口大罵。
「屋頭的人在搞哈子,搞哈子,給狗開哈門嘛,我雖然是雪橇犬,但外頭還是有點冷,把我冷死了劃不着哦!」
「有沒得人啊,殺狗了!」
外面寒風呼嘯,被窩裏卻像是個火爐一樣讓我覺得溫暖,就是胸口有點悶,像是有千斤墜壓在上面。
我皺緊了眉頭,努力想要掙脫,最後猛地一下子驚醒,一低頭髮現江野居然躺到了自己胸口上。
它縮成一團,呼吸均勻有力,毛茸茸的,像是個會發熱的毛絨玩具。
我伸手,一巴掌把他揮了下去:「你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