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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太痛了!
我的眼淚瞬間下來,卻連喊痛的精力都沒有了。
他一言不發,爲我纏上紗布,兩隻手被他包裹得硬是像個拳擊手套。
「呵……」他冷笑一聲,坐在窗邊,點了根菸。
暴雨聲聽上去十分安眠,但我們倆全無睡意。
我靠在牀上,包紮得像麪包的雙手被他強行塞進了被子裏。
他側對着我,敞開的睡袍下,是被我激動時抓傷的紅痕。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記得你剛纔是真的想殺了我。」
這樣的對話毫無意義,我不知道周朝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