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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筆名。草,我掉馬了?2項鈞沒有管渾身僵直的我,將額頭輕輕擱到我的肩上,含糊地說道:「我想回家。」周圍他的幾個兄弟都是一臉懵逼,隨後附和道:「落落姐,麻煩你照顧一下項哥吧。他這幾天每天都喝酒,喝醉了就叫你的名字……」我被酒氣燻得反胃,嫌棄地皺眉,「關我屁事。」幾個小夥子下巴都快驚掉了。也是,我如今人設完全變了,他們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也正常。但是小說都完結了,哪裏還有維持舔狗人設的必要?就算掉馬了,我也是有骨氣的!我打算伸手推開項鈞,誰想他迅速反手抱住了我,輕聲且不懷好意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不是還欠讀者一篇五千字的車?」???他連這個都知道?這個承諾都是半年前的事了!此刻我才意識到,掉馬這件事的嚴重性。至少不能在酒吧這種公共場合社死。大女子能屈能伸,我扶住他的腰,臉上掛着笑,咬牙切齒道:「好,我送你回去。」他發出一聲勾人的輕笑,半靠在我身上,跟着我走出酒吧。初春的冷風把我吹清醒了,出了門我就甩開項鈞,把電瓶車上的頭盔遞給他,沒好氣道:「戴上。」他靜靜地站在那兒,接過頭盔,微微歪了頭看我,「幹嘛?」全然一副醉酒後乖乖巧巧的模樣。我無語:「送你回家啊。」他沒動彈,那雙致命的桃花眼仍望着我,像是欲語還休。可惜我不喫這套,冷眼瞧他,和他對峙着站着。最後受不了外頭的冷風,我只好上前幫他戴,一邊念念叨叨:「你到底真醉還是假醉啊?我警告你,少拿你那些套路對付我,掉馬了你又能把我怎樣……」我一路碎碎念,把他載回了他的公寓,正欲轉身就跑,又被他一把拉住。沉默了一路的他終於開口,聲音暗啞:「木落。」夜間的晚風冷得像把刀子,和他的話一起砸到我臉上。「你究竟喜歡過我嗎?」我在內心瘋狂吐槽這是什麼尬穿地心的言情橋段,面上無賴道:「既然掉馬了,我也不瞞你。」他冰涼的手攥着我的手腕,一點點收緊。我嬉皮笑臉,「從來都沒喜歡過你,從始至終我都是利用你而已。」話音剛落,他抿脣,周身氣壓驟降。我靠近他,掛上從前對他露出最多的純良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但是你也裝醉抱了我,喫了我豆腐,而且這些年我對你也不賴,所以咱們也能算兩清了吧?」他迷離的眼霎時變得清明,鬆了手,臉卻離我更近了些。「兩清?」他呵了一聲,直勾勾盯着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你試試?」試試就逝世。面對他散發着雄性荷爾蒙的撩人舉動,我一巴掌呼到了他臉上,「有病就去治。」這個曖昧的模糊不清的夜晚就以我的一巴掌結束了。我走時項鈞還愣在原地,門都沒開。「應該不會凍死吧。」我表面擔憂地想着,實際上乾脆利落地跑路了。一跑就是兩個月。我去了別的城市旅遊,順帶積累一些素材。遊玩途中我認識了林飛宇,一個人傻錢多的富二代。和捉摸不定的項鈞不同,林飛宇是個心思都寫在臉上的人,過來搭訕我時,那雙狗狗眼閃閃發光。笨蛋帥哥誰不愛呢?林飛宇又是很會玩的人,帶着我在S城玩遍了好玩的地方。某日,我和他一起坐在遊樂園的長椅上喫雪糕,看着陽光落在不遠處的旋轉木馬上,突然就有了靈感。一個單純的,有着滿腔熾熱的愛的笨蛋帥哥,若是與一個精明幹練人間清醒的女總裁相遇,故事想必會很精彩。靈感突如其來,接下來幾天我就拒了林飛宇的邀約,窩在賓館碼字,簡直業界良心。林飛宇就是隻粘人的大金毛,他耐不住寂寞,幾乎每天都要來賓館找我,哪怕只是待在旁邊看我敲鍵盤都心滿意足。我很想問他沒有工作嗎?但轉念一想,哦,他是富二代,確實不怎麼需要工作。加上他總是帶好喫的過來投餵我,我就習慣了。直至某一天下大雨,林飛宇仍舊執拗地過來找我,渾身被淋得溼漉漉的,手上的麻辣燙倒完好無損,冒着騰騰熱氣。我心有不忍,忙讓他進來,「我就是隨口一提,你幹嘛非要過來。」他傻里傻氣地笑了一下,「我無聊嘛,你也知道的。」他和我提過,他的父母一直忙公司,從來沒管過他。圈子又比較亂,他融不進去,從小到大就只能一個人玩。難爲他還能養成現在這樣陽光開朗的性格。我接過麻辣燙,催他去洗個熱水澡,順帶打電話麻煩客服買幾件男裝上來。全程林飛宇都笑得像個小傻子,進浴室前還不忘顯擺,「我身高有185哦。」「知道了知道了,」我無語又好笑地轟他,「快去洗澡別感冒了。」半個小時後門鈴響了,我開門接過衣服,抬頭正好看到一個人,瞬間渾身發毛。項鈞。他靠在對面的門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像等候許久的獵人。林飛宇正巧洗完澡,穿着浴袍湊過來問:「怎麼啦,落落?」項鈞聞聲,視線移向他,微微揚起了眉,腮幫一側鼓了鼓。三年下來,我很瞭解他,這是他生氣的表現。他此刻很不爽。3這時林飛宇溼漉漉的頭髮有一滴水滴到我脖頸處,激得我一驚,回過神來,光速關上門把衣服塞給他,「沒什麼,你快換上吧。」小傻子渾然不覺,拿着衣服樂顛顛去換了。我趁機坐到牀上平復心緒。剛纔會不會是我打開方式不對?說不定是碼字碼出幻覺了呢?畢竟S城和A城離得好遠。正這麼給自己洗腦,微信就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項鈞,小號,剛剛就是我。」又是一條申請:「不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