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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散江湖不再見不香嗎?見我一直不回消息,項鈞也沒再打擾我。我就知道,死纏爛打向來不是他的作風。然而我在新家過了小半個月的神仙快樂日子,某日下樓散步,卻瞧見某人懶懶地站在我家樓下,身旁放着一個行李箱。我如臨大敵,正頭腦風暴怎麼繞過他順利進入家門時,他先一步認出了我,低啞又藏着勾子的聲音散在傍晚的陽光裏:「木落。」儘管他揹着光,我還是能想象出他臉上漫不經心的笑。那種不經意流露出的勢在必得,能讓人恨得牙癢癢。見我不吭聲,他不緊不慢地開口:「一直躲着我做什麼,心虛啊?」放屁,我有什麼好心虛的!不心虛的我硬着頭皮,拉着他去小區旁邊的咖啡店「談談」。爲什麼不去我家?他哪有資格進我家!項鈞長得帥,一向引人注目,這回又帶着個行李箱,無疑成爲了咖啡店一道靚麗且突兀的風景線。不過十分鐘就有兩三個顧客往這裏望過來。主人公淡然處之,甚至能慢悠悠點兩杯咖啡和蛋糕。我看了眼桌上的卡布奇諾,只問他,「你要談什麼?」「鑰匙。」他抿了口咖啡,掀起眼皮看我,「我家的鑰匙丟了,現在只有你這裏有。而且你不是說要兩清嗎?留着我家的鑰匙,怎麼兩清?」「就這?」我不可置信,「你就不會找個開鎖匠把鎖換了?這樣我也不能再去你家了捏。」他往後靠,扯出一抹笑,「那我怎麼找藉口見你?」……行,夠直球。他手指在桌上隨意地點着,接着說:「我們認識四十四個月零五天,你『追』了我四十二個月。在這期間你一共寫了四十篇短文,差不多平均每月一篇;同時在這四十篇文裏,有十篇和我的生活有部分重合,有三四篇甚至是一模一樣。」他頓了頓,抬頭看我,桃花眼微眯,「真有你的,木落。」我有些羞澀,「不敢當,不敢當。一般厲害。」項鈞手指一頓,怒極反笑,我彷彿都能聽到他磨牙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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