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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你那兩個情人，現在和你什麼關係，你們分手了麼？”趙果問。
“沒有。”
“不會吧，我看他們也挺漂亮的，她們兩個就都心甘情願地給你當情人？不吵不鬧？你不會在騙我吧，還是說，你對他們也使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迫使她們不得不向你屈服和妥協，是嗎？”
趙果發散了自己的思維，猜測不斷。
“是個錘子，我看你是腦子有病，建議你趕緊去醫院看看。”
“切，你纔有病。”趙果撇了下嘴，道：“好了，我想問的基本問完了。不過，如果你真的不打算繼續針對我的話，那我也真誠地給你道個歉。
我當初不該在大街上罵你渣男的，我承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江博沉吟半晌，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不用再提了。”
“嗯嗯，那不提了。對了，謝謝你送我的咖啡廳，三百多萬啊，嗯……我再問你一個小小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