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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攔在了外面,只聽到她的哭聲漸漸微弱。
最後,她和孩子都沒能活下來。
回去之後,我昏昏沉沉睡了兩天,一場又一場的噩夢在我腦中輪番上演,夢中全是鮮血的紅色。
我覺得不生孩子,我大概就能活得久一點,所以內心對這門親事不再牴觸,甚至還有隱約的期待。
出閣前,我捏住蓮姨娘傷痕累累的手,「姨娘,別再熬夜做繡活了。和大山叔走得遠遠的,不要再回來!」
蓮姨娘怔怔地看着我,一向柔順的臉上多了一分堅毅,鄭重地點點頭。
02
揭開我蓋頭的,是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皮膚細膩白皙,眉清目秀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