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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模一樣,他離我這麼近,我可以清楚看見他又長又密的睫毛。
四王爺真的喝的有點多,他撐着胳膊,幾乎是臉貼臉跟我對視,眼睛卻是沒辦法對焦的。他眼珠轉了幾下,似乎是打量我的模樣。
我後知後覺自己耳朵傳來的疼痛,一摸,溼漉漉的,再看,流血了。
「錯了。」四王爺無緣無故丟下這兩個字,借力起身翻坐在我身邊。
什麼錯了?我想不通,和親書上已經說了不是長姐嫁過來。
大遼男子婚服比起蜀國的寬袍大袖要更加簡潔利落,他坐在我身邊,大紅色襯得他面若冠玉,利落的裁剪更加顯示他的寬肩窄腰。
彩雲尋了藥膏回來,她跟我一樣是個沒出息的,看見四王爺在緊張地連話都說不利索,匆匆放了藥膏就跑了。
我跟她不一樣,我不能跑。
四王爺看見桌上的藥膏,視線挪到我冒血珠的耳垂上,說了句:「過來。」
我小心翼翼坐過去,心想難道他要給我塗藥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