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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要去哪？”宋芸焦急道。
高歌一雙眼睛變得通紅：“我要回學校。”
他正穿着鞋，卻被自己父親拽住了衣服。
“躺下，醫生說，你輕微腦震盪，需要靜養。”父親還是和記憶中一樣，不苟言笑，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帶着命令的語氣。只是要不了多久，當父親知道自己被定義成資質愚蠢，只能扔進修煉者學院末等班的時候，整個人就頹然了很多。
“爸，我有急事，我真的要回學校。”高歌抬起腦袋，目光注視着父親。
高明微微一愣。
在他的記憶力，高歌雖然混不吝，在學校裏經常打架，惹是生非，但是在他面前，卻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從來不會忤逆自己的意思。最重要的是，高歌此時看着他的眼神，讓他有些古怪，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想了想，問道：“很重要？”
高歌目光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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