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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凜然笑了笑:“那我便不說了。”
“如果他是劍修,自然沒錯,但是他是一位儒生,既然選擇以儒入道,自然應該牢記聖人之言。”樓周天抬起頭,看着劍閣的天花板,苦笑着說道,“他也在等待,等待着有朝一日,自己的道理大的過聖人的道理,等他某一天想明白了,或許,又能重新回到這條路上,沒有人逼他,他自己由儒轉武,放棄畢生理念,那便是一種逃避,他不敢面對聖人之言,不敢面對賢者之禮,誰也幫不了他,我恨他,恨的不是他做錯了事情,在這世界上哪有什麼所謂的天經地義?無非就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道理,來支撐自己的行爲,僅此而已。”
蕭凜然沒有言語了。
他不是儒生,自然不懂得他們所謂的儒家,秉持的到底是什麼道理。
他讓高歌去練字,爲的是什麼?
爲什麼一定要將高歌,將手中的筆當成劍?
爲的,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高歌還可以將手中的劍當成筆,以天地作紙,寫出自己的道理嗎?
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不講道理的。
從古至今,一直如此,否則也不會總有人扯着嗓子說,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瞧瞧,這得不講道理到什麼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