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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可以？”
高歌點了點頭。
莫然猶豫了：“剛纔，我已經殺了一個……”
“他是撞在你劍上的，殺他的人，也是我。”高歌平靜說道。
莫然深吸了口氣，覺得高歌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沈默忽然放聲大笑起來。
“有趣啊有趣，高歌，你之前躲在蕭凜然那裏，就是爲了學劍吧？劍術學的差不多了，準備找一把趁手的兵器了？”沈默直言了當道。
高歌眉頭一皺，下意識朝着莫然的臉色看去。
讓他感到喫驚的是，莫然並沒有沈默的一番話感到憤怒，並且對高歌提高警惕，反而，鬆了口氣，彷彿釋懷了什麼。
“劍給你。”莫然不由分說將自己的劍塞給了高歌，然後看了眼沈默，“你要不這麼說，我還真不放心，但是你敢這麼說，就意味着你和他肯定不是一邊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