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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牀上,月亮依舊殘缺。
「大壯,出來了,是個帶把的。」
「你等着,娘把娃抱給你,先別進來,房間裏面污穢。」
等婆婆把娃抱出去後,我下身的血水根本就沒有人在意。
我哭了,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第一次哭,我也不明白爲什麼要哭,只覺得我的後半生就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容器,像物品一樣被買賣被侮辱,在我完成這個價值的時候就可以對我不管不顧了。滿室的漆黑連路都照不亮,我心中生出亂七八糟的思緒。
「捉蟲」計劃馬上就結束了,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婆婆和大壯趁村外人都回來的時候,挑了個好日子辦酒席。
掛上紅燈籠,扯上紅綢帶,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村中各戶都來送禮送酒。
魚妹給大壯送了三壇酒,我趁他們不注意,把它擺在主座上,隨後和魚妹的眼光碰在一塊兒,彼此會心地點了一下頭,我便回到後廚,像我們這樣的女人是沒有機會上桌喫飯的。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我悄悄來到土房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