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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便成了人盡皆知的事。
生母與那有錢商人去了那人的城市生活,而父親,則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
人們將他捉姦的細節添油加醋地編成故事,傳來傳去,漸漸地,連他本人都不再避諱。
一次,一個工友當衆嘲笑他「是個太監,所以老婆才跑了」,他實在忍不過,便將人打了,賠了不少醫藥錢不說,廠子裏還把他開除了。
沒有工作後,他更加頹廢,開始酗酒,賭博,不修邊幅,每次喝多了,便會拽着我的手,罵我那素未謀面的生母。
但從小到大,他從沒打過我。
他總是醉醺醺地拉着我說:「小澈,我的閨女,還好你長得像我。」
他中間也曾有一段時間,交過一個新的女朋友,那段時間,他似乎重新振作了起來,也主動去找了份工地的工作。
我那時高二,白天上學,晚上則在一個餐館打工掙錢,還父親欠下的債,聽到他去找了工作,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