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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阿彌,你是氣話是不是?」
我冷笑一聲:「不,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噁心,我想到你吻過別人,和別人親密無間,我就覺得噁心。」
我一直覺得,噁心纔是對人的最低評價。
陳北熙也清楚我這點,他鬆開了手,目光有些難受。
「你真那麼想?」他問。
「我曾經作繭自縛,明明我也清楚,其實跳出了關於你的圈子,我就會好起來,但是我偏不,我還要惦記着那些感情,所以我活該每天難受,那是我自作自受,我認了,但是請你如今不要再來找我了。」
我們彼此之間太過了解,於是也知道,說什麼話最傷人。
有時候我甚至在想,要是當年我們沒有結婚會怎麼樣,要是我在發現的第一時間怒斥陳北熙出軌,上演一出原配打小三的戲碼,我們之間又會怎麼樣。
我想,大概我也會成爲那個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成爲他們之間的一根刺,時不時刺一下他們,無法消除,然後在漫長枯燥的婚姻裏,江黎也要面對無數個林彌,逐漸消磨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