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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自己的想法同他講了,他垂着眼,眼下好深的一片陰影。
「你可想過我?」他忽然問道。
「自是想過的,我不知你做的事是什麼樣的事,可我想自是和長公主脫不了關係的,皇家的事情本就詭祕,到時候如何誰又能說得清楚?只盼你能安然脫身,就是最好的了。」
再多的,我也不敢再想。
他勾了勾脣,像笑了,可又沒笑。
「你想做什麼營生?」
「今年生意好,除了給我爹孃捎去的三十兩和去牢獄打點平日喫穿餘下的,我身上還剩下六十兩並五十七個大錢,這點錢在汴京租個最偏僻的店鋪都不夠。」
「我還沒想好要幹什麼,這幾日我也不出船了,先四處瞧瞧去,看有沒有什麼更好的營生。」
銀子是個好東西,拿銀子掙銀子自是不難的,可拿人掙銀子,不是拼命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