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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放在桌上,又尋了火摺子點了燈。
一日不見,阿叔似一下子老了許多,本就花白的頭髮,似白得更多了。
他弓腰塌背,一下子再直不起腰了。
「阿叔是聽說大郎君的事了麼?」
我將碗放到他眼前,又取了筷子遞過去,他手抖得竟握不住。
「阿叔是嫌他墜了名聲還是心疼他?」
「我兒太苦,是我害了他。」
阿叔竟老淚縱橫,他心疼他的孩兒勝於名聲。
「阿叔,你既心疼他,就再不要說什麼害不害了他的話,他心裏已夠苦了,他瞞着你們不說,就是怕有一日你們知曉了怪他怨他,或者又自責難過。他那樣苦都咬牙忍下來了,我們更應該往日如何,往後也如何,好好地將日子過好,既是一家人,哪裏能算清楚那許多賬?待他更應該與平日無異,他纔不會覺得彆扭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