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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玄色衣裙,肩上披着件同色裹了白狐毛的斗篷,抹額上一顆紅寶石有鴿子蛋大小。
我奔過去跪在老太太眼前,不敢抬頭,不敢吭聲,任她用拳頭輕輕地捶在我的肩頭。
歲月多麼可怕?處得久了,即便沒有血緣,也能生出親情來,這可不就是我的阿孃麼?一個離家兩年沒了音訊的女兒,罵一罵捶一捶都是輕的。
「你這個孽障,真正是要擔心死我同你阿爹麼?」
「阿孃,兒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只管捶,捶到滿意爲止。」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忍着淚看她。
她卻將我攬進了懷裏,老淚縱橫。
「你這孽障啊!生生是要逼死我和你阿爹,你長兄派人去汴京接你,說你回了老家,又尋去了老家,你也不曾回去,將能尋的地方都尋了個遍,卻不見你的蹤影,我們都以爲你死在了外面,誰知你這孽障還知道回家。」
原來去尋過我了?剛纔爲何還一本正經地問什麼狗蛋夫君?我爲何還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阿孃難道不知我是屬猢猻的麼?哪裏會那般輕易地死?阿孃可千萬別生氣了,爲我這樣的潑皮猢猻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等兄長們回來豈不是還要打我?」
我起身抱着阿孃一通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