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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喫了,阿姐別讓長兄趕我走。」那樣子活脫脫在王府受了虐待似的。
「別哭了,等喫完晚飯消完食了阿姐便做給你當宵夜喫可好?你如今懷孕了,不能動不動就哭,等你生了孩兒,他若也是這般動不動就哭,你說你有沒有耐心哄他?若是你委屈了同他一起哭,王爺是哄你還是哄他?你要多笑,到時生個愛笑的孩兒,你哭時他便能同王爺一道哄你了。」
她歪着腦袋想了片刻,將眼淚一抹,歡天喜地地又喫了起來。
「要說哄她,只她阿姐最管用。」阿孃摸了摸寶珠的腦袋。
「阿孃,那是我阿姐講的話都有道理啊!幼時阿姐哄我睡覺,我那時剛離了你們,總是害怕得想哭,阿姐說若是想哭時就想想平日裏你們對着我笑的模樣,我自然就會笑了,我照着阿姐說的做,真的就不怕了,也愛笑了,我問阿姐這是爲何?阿姐說因爲我想的都是愛我的人,他們對着我笑是希望我開心,因爲我也愛着他們,所以就學會了笑。」
那是很久遠的事了,我都快忘了,那時我還沒做船孃的營生,因爲有把力氣,便在碼頭搬貨,晚上得了主家的允許便睡在碼頭的倉裏。
寶珠還小,又怕黑,哭的時候很多,我便拿這些話哄她,卻不想到如今她都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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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阿姐說得都對,你便多聽她的。」阿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