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皇帝讓人散了,自是散了的,只娘娘們,實在沒必要走那般快的,我又不喫人。
「寶銀啊!要說罵人這一塊朕只服你,罵得通俗易懂,一個髒字也不帶,卻能將旁人的臉皮扯下來踩了又踩,日後朕若是有這方面的需求,你可千萬不能推辭。」皇帝戲謔地說道。
「陛下說笑了。」我癱着臉。
「如初,你送寶銀出宮,畢竟宋大伴年紀大了,總不能事事都勞動他,將她送到宮門你再回。」
「溫尚書自是忙的,民女不敢勞煩。陛下隨便指個人送我出去就行了。」
「他不是你家的溫尚書麼?送送你有什麼不妥當的?也耽誤不了什麼事兒,去吧!」
皇帝都這樣說了,我也不敢再推辭,亦步亦趨跟在溫肅身後,皇后娘娘想見我什麼的,其實都是騙我玩的吧?都說聖心難測,這話看來確實極有道理啊!
宮牆深深,說不出的寂寞。
他走在前面,脊背挺直,風一吹,緋衣翻飛,像開在寂寞裏的一朵花兒,他很好很好,有文人的清高又不迂腐,有濟事治國的大才,心性又極堅韌,又有氣度,如那張御史,整整罵了他兩年,他竟能忍下,一句話也不說,生的又好看,前途更不用說,三十一歲的二品大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