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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那樣,一頭濃密的黑髮,編一條辮子,一轉身辮子一甩,不知多好看。
自她回來,長兄日日早早便歸了家,平日裏他們圍在阿孃房裏說話,長兄甚少來的,他忙得很,每日送進府的帖子不知凡幾?多時他都睡在外院。
可自打寶銀回來,他回家後再不見客,別人請了也不出門。
長兄似極愛說寶銀,她便仰着腦袋不服氣地頂回去,長兄就看着她笑,那眼裏,裝的全都是她。
家裏誰都知道長兄要娶她,只她自己不知道。
有一日他們站在廊下說話,一說便是半天,她仰頭說,長兄低頭聽着,偶爾回一兩句,她高興了便脆生生地笑了,不高興就歪着頭瞪長兄,長兄伸手揉揉她的發頂,她一下子又高興起來了,那雙眼睛亮得能裝下星辰。
二郎同她看着,看着看着二郎就掉淚了。
他說慧娘你看,他們是多般配的一對?長兄受的委屈只她懂,當日若不是寶銀,阿孃就死了,阿孃死了,我們還怎麼活?長兄最難的時候,是寶銀撐着我們往前走的,她同長兄說過一段關於風骨的話,長兄說若不是她,他早死了。
救命恩人這樣的話我們對她說出來太淺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