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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磨磨蹭蹭下了牀,溫肅已經給她倒好洗臉水,不熱不冷剛剛好,她洗了臉擦了牙,坐在凳子上看他,他拿起梳子,給她束髮的樣子熟練得不能再熟練。
「溫尚書,我昨夜做了個夢,夢見你同我說那日的春藥是你自己下的,你說這夢真不真?」她轉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揚着個不懷好意的笑。
他手上的動作一頓,又繼續給她束髮。
「雖不是我親下的,至少我也是個幫兇,那日我去宋閣老家喫宴席,朝中有人對我不忿,欲下藥讓我丟醜,此事我早就知曉了,只是不曾揭穿,將那下了藥的酒喝掉了一半,想着若你不管我,我也不至於立時就死了。」
他說得不疾不徐,寶銀笑了一聲,這事兒若不是陛下說漏了嘴,她大概一輩子也想不到。
「誰不知我要娶你?只你自己,親了我便跑,我不使點小計量,如今怕還打着光棍!」
他也低聲笑了,聲音醇厚好聽。
在他還來不及喜歡一個姑娘的年紀,爲了救家裏人,爲了大慶,不得不委身於人,他的驕傲,他的風骨係數被敲得粉碎。
在他渾渾噩噩時,她出現了,出現得猝不及防又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