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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又像一個母親絕望的悲鳴。
「爲什麼我每次想好好開始的時候,你就要用這種噁心的方式刺激我!」
她朝着我大喊大叫。
「對不起,我鎖在櫃子裏了——」
她掐着我的胳膊,拖到面前,將皺巴巴的紙展開,「讀,一個字一個字地念,不許出錯。」
整整三個小時。
宛若凌遲。
最後,我顫抖着蜷縮成一團。
發出嗚咽:「求你了,媽媽,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哥哥。是我該死。」
她替我給公司發了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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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又像一個母親絕望的悲鳴。
「爲什麼我每次想好好開始的時候,你就要用這種噁心的方式刺激我!」
她朝着我大喊大叫。
「對不起,我鎖在櫃子裏了——」
她掐着我的胳膊,拖到面前,將皺巴巴的紙展開,「讀,一個字一個字地念,不許出錯。」
整整三個小時。
宛若凌遲。
最後,我顫抖着蜷縮成一團。
發出嗚咽:「求你了,媽媽,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哥哥。是我該死。」
她替我給公司發了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