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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爸說,現穿的新鮮,重要的是拿貨更便宜。
我家爲了節約成本是直接從屠宰場拿羊肉的,我媽負責切,我負責穿,我爸負責烤。
燒烤街那麼多的攤販,只有我家的老顧客最多,因爲我家羊肉最新鮮,味道最正。
但據我媽媽回憶,好像高考完的某一天,我從屠宰場裏拿回來的羊肉是直接切好的。
而且,當天我爸媽都發現這肉與平時的不大一樣,似乎不太新鮮了,味道也不太對,所以我爸爸放料放得特別足,然後形成了一種新奇的味道,當晚的客人都贊贊稱奇。
聽聞這個結論一被推斷出來,很多警察都吐了。
但這終究只是他們的推測而已,畢竟,時隔這些天,那些肉已經不存在了。
他們也不敢把這個消息報出去,不然,得引起多大的轟動啊。
他們對我的審訊,不再是溫和的,張隊說話明顯已經嚴厲很多了,唯有傅予安,還是那樣不帶情緒,鎮定自若。
「你們不要亂猜,我沒有。」我垂着頭,不敢讓他看到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