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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過程會很漫長。
我等待着也很是煎熬。
同一房間的女囚也不敢招惹我,她們都說我是個狠人,小小年紀,這樣的心狠手辣。
每一天,我都是數着時間度過的。
大概過了七八天,案子梳理完了,張隊拿着一大堆的文件給我,其中很多是我的筆錄,在公訴之前,他們要再次找我確認。
我簽字的時候,張隊突然問:「聽說陸旭做過一次心臟搭橋手術,裏面的支架,你扔到哪裏去了?」
我一驚,抬頭道:「他那身強體壯的樣子,怎麼會做過心臟搭橋手術?我沒有看到支架。」
話音剛落下,我便對上了張隊滿是訝異的目光,我補充道:「他沒有做過手術,你不必套我話了,我這不都已經承認了嗎?你們也可以交差了。」
「可他做過手術,」張隊指着自己的心口說,「這個地方,有一道長達六厘米的疤痕,是他賽車的時候摔的。」
我簽字的手,又開始發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