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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堅持要給我煮一碗麪,她說上車餃子下車面,這碗麪一定要喫。
姐姐脫下外套,挽起袖子,笑吟吟的從冰箱裏拿出一包小青菜:「媽是讓你喫了長長的麪條,能常常回來,常常團圓。」
她幫母親洗了一小筐的青菜,將剩下的又塞進了冰箱,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就那麼順勢半靠在冰箱門上,有一塔沒一搭的和母親聊起了天。
細細碎碎,忽高忽低,與碗筷的叮叮噹噹,熱油的滋滋呼呼交雜在一起,竟糅合成一種美妙的樂音。
我坐在沙發上刷朋友圈,恍惚間,時光又退回到了十多年前,爲什麼這個世界上有的東西早已面目全非,而有的東西,卻好像一直不會變。
余光中,我瞥到一道小小的身影,她赤着腳,穿着單薄的睡衣,站在當年我和姐姐的房門口,靜靜地打量我。
那是一雙像黑曜石一樣漂亮的大眼睛,可眼底卻彷彿藏着一汪隱祕的清潭,沉靜而又無瀾。
我看不透,但我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