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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尿牀不很正常嗎?洗了就是,大半夜的,你何必爲了這點小事折騰出這麼大動靜?」我莫名感到很生氣,不自覺夾槍帶棒道:「她是你女兒,對自己的女兒包容點很難嗎?」
「包容?是,牀單可以明天洗了就是,她是我女兒,我可以幫她洗一輩子牀單,可她不能一輩子躲在裏面不出來吧?」
我隱隱聽出一絲不對勁,可剛想追問兩句,母親匆匆趕了過來,她掀起圍裙擦着手,焦灼的目光在整個屋子掃了一圈。
然後,她看向我,卻一如既往的堅定地站在了姐姐那邊。
「漫漫,麪條好了,跟媽出去趁熱喫。」說着,她走近挽起我的胳膊:「別跟你姐吵,她也不容易…。。」
這句話就像一枚從天而降的釘子,精準地落在我的腳面上,疼痛讓我直直僵在原地。
真的好難過啊,爲什麼被堅定選擇的人,從來都不是我?
「沒錯,單親媽媽是不容易,失業青年也不容易,既然你只心疼你的大女兒和小兒子,還把我這個無堅不摧的二女兒叫回來幹什麼?爲你們表演鋼鐵是怎麼練成的嗎?你們不覺得殘忍嗎?」
我冷硬而又決絕地揮掉母親緊緊卡在我胳膊上的手,轉身折回客廳,提起尚未來得及安放的行李箱,只覺得疲累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