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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就說了:“這不是你們開瑞坐莊嘛,咱們唐總走了,你不代喝誰代喝?”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誰提了句現在是馳總坐莊,劉副總跟馳程也算熟悉,立馬一拍額頭就把皮球往他這邊踢,“對對對,就該馳總喝這個大交杯,我哪能蓋了馳總的鋒芒,沒有比馳總更合適的了……”
衆人只管看熱鬧,纔不管認識不認識,一時間都跟着附和,吆喝着讓馳程喝。
女人這時候也閉了嘴,粉粉透過有些暗淡晃眼地燈光,把視線往馳程身上投,就有兩個人低頭說話,其餘一個臉色蒼白,估計是喝得有點多,兩人耳語了片刻,相互扶着站起來,壓低身子悄悄地出了包間地門。
馳程不能不給面子,但是說真的,這樣子趕鴨子上架跟個女人摟着當衆喝酒實在是掉價,起碼在他看來是輕浮放蕩、臉上無光的事。更何況現在做了老闆,該端着的時候還是要端着,不然沒有威信。
他想了想,站起來隨和地笑了笑,指着嗓子解釋,“今天是真不能喝白的,不是不給各位面子……要不然我吹個瓶吧,改天嗓子好了再補上。”
錢建軍知道他的性子,跟着站起來,趕緊搭腔,煞有介事地說:“是啊是啊,馳總嗓子都啞了,來之前還掛着吊瓶,剛纔我還瞧見手上好幾個針眼呢,聽他說,人家醫生護士千叮嚀萬囑咐,就是不讓碰酒。”
劉副總也是明白人,本來就是他把馳程推到風口浪尖,不幫着說話有點得罪人,於是也跟着幫襯:“就是圖個樂呵,身體第一嘛,不能喝千萬不能勉強……來日方長,先記着也行,大家說是不是?”
有人有眼色地嚷起來:“馳總要吹瓶,還不趕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