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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絲蘊怔了一下，他主動提了？
不過很快又恢復平靜，“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追女人本來就需要花錢嘛，就算沒有這回事，我倆夫妻一場，他過來充錢賀店也是正常的。”
李曼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可拉倒吧，動不動就把夫妻一場掛在嘴上，好像多大的情分，你也不去問問人家那些真沒了感情離婚的，十有八九看見對方就掃興。”
沈絲蘊扶着腰嘆了口氣，“人家那些是有感情基礎的，愛的時候愛的死去活來的，分開了肯定有一方要受傷害，怎麼可能念情分呢。”
要不怎麼說李曼年紀大幾歲，眼光毒辣，說話一針見血呢，只聽她一句話戳破關鍵：“那如果沒有程深之低頭認錯這麼回事，真離婚了，你還會再願意見他？”
這句話倒是把沈絲蘊問住了，她不禁想起前段時間自己對他的態度，別說看見，就聽見誰提，都覺得煩。
不過如今仔細想想，這其中除了徹底失望，也參雜着怨恨和不甘心吧，所以前段時間堅持覺得，自己從今以後都不想和程深之有任何往來了。
不過又經過這些日子，態度好了不少。
難道真像那個喜歡在視頻裏教書育人的騙子說的一樣——當男女之間的愛開始流動的時候，恨意會消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