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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曾記得我送李承澤的那隻虎頭墜?」
「那時候我針線做的極差,但還是耐着性子親自上的手。」
想起那隻彆扭的虎頭墜,我不由得也笑出了聲。
那時的剛開始做針線,卻是很蹩腳,若放在如今來看,當真是極醜極醜的。
「我知道你最是看不上那些醜陋的東西,也知道你自閨中便會將剛丟棄的物件扔在牀頭的梨花木箱子裏。」
「所以那虎頭錐子裏,我加了些活血的藥。」
我垂眼見她極力想睜開眼,但已經力竭,無力抬起厚重的眼皮,便接着喃喃說道:
「但你很幸運呢,還是順利產下了雙生子。可到底還是傷了身子,也算遭了些報應。」
「你說你已經什麼都有了,爲何還要去爭去搏命生子?握着手裏的榮華富貴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