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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睜開眼:「說什麼胡話?」
「燕洲水災與你無關,朕明日下罪己詔,天災由朕來承擔就好,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小輩。」
我震驚抬眼,所謂罪己詔,向皇天后土百姓黎民告罪,承擔天之譴責,反省自身爲君無德。
可是我的爹爹,他何錯之有?
所謂的天怒,不過是字幕裏所安排的劇情罷了,錯的不是我們,是那自以爲是早就定下結局的字幕。
可沒人知道這些,除了我,沒有人知道這個世界只是個遊戲,我們的傷亡憤怒掙扎不甘都不值一提。
爹爹嘆息道:「楚楚,沈嘉,你們都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真正爲國爲民的朝臣,現在都還在燕洲,外面跪着的那羣……」他語氣低得近乎聽不到,「亂臣賊子,狼子野心罷了。」
我自然明白的,這件事牽連了父皇,太子和丞相,這幾乎是個無解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