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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玄說擔心在火車上引發衝突會傷及無辜,所以我們很窩囊地站在過道里,不敢再回自己的座位。
就這麼站了半個小時,列車終於到站,我和陸清玄飛奔而出,好似身後有惡狗在追。
「咱們就這麼算了啊?」
我一路上忍不住頻頻回頭,因爲走得飛快,額頭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當然不能見死不救,高鐵上人太多了不方便,等我好好準備準備,我再去收拾那個降頭師。」
我覺得自己這人又慫又自私。
上高二時父母出車禍沒了,學校給我免除了所有學費,還組織同學給我捐款。
顧皓澤家的公司直接送來了十萬元,等我畢業以後賺到錢去還錢時,顧皓澤爸媽死活不肯收,說當時是公司的慈善捐助,哪有捐款往回收的。
不管怎麼說,我欠了顧皓澤一個很大的人情,但是剛剛被那個降頭師嚇傻了,居然一心只想着跑路。
「等你準備好以後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他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