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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樓衆人驚愕的表情中,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上樓梯,一把拉住初荷,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見他。”
初荷以爲懷安看破了自己正在做什麼,臉色瞬時變得煞白,嘴脣翕張,想要解釋,卻又說不出話來。
薛懷安爲了初荷專門去學過脣語,此時心中混亂,看着那口型,似乎說的是“別管”兩個字,心中驀地想起當年與初荷的君子協定。
那還是在看過初荷日記的第二日,他憂心地跑去問她,在公學裏究竟是誰教她文章學問。
待到初荷終於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頓時氣得小臉兒鐵青,抓過一支筆來,在紙上奮筆疾書:“我爹孃從來不亂動我的東西,在我們家,這叫‘隱私’。”
只要一說起爹孃來,初荷便忍不住地掉淚,亮晶晶的淚珠子一串一串從眼睛裏滾下來,看得薛懷安頓時亂了心意,慌了手腳。
他左哄右勸,躬身道歉,指天發誓……諸般本事一樣樣使將出來,這才哄得初荷的淚河關了閘門。
從此,薛懷安和夏初荷之間便締結下一個不平等條約——任何涉及個人隱私的事情,對方都無權過問。
說這條約不平等,是因爲薛懷安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隱私。
他雖然自認不能十分精確地理解“隱私”二字的全部含義,但是,初荷可以自由出入他的房間、開啓他的箱櫃、拿取他的物件,就算有所謂的“隱私”,想必也早就暴露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