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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懷安耐心地說:“不是我不是壯士,是我覺得我不是壯士,所以,我說我不是壯士,但實際上你可以認爲我等同於壯士。”
有着絕美東方面孔的少年徹底被搞暈了,驟然露出極度絕望的神情,一把拉住薛懷安說:“壯士,壯士在哪裏?不是說,住在這裏嗎?他,原來的,房東,說,他留下的,地址是,這裏。”
話說到最後,少年已經急得漢話都講不連貫了,薛懷安看着着急,心說:沒想到原來還有比不會說話的啞巴更難溝通的人啊,這少年長得這麼伶俐,怎麼這麼難講道理呢。
初荷在一旁看着覺得好笑,一拉薛懷安,用手語說道:“花兒哥哥,你問問他要找的壯士叫什麼名字吧,他都抓狂了。”
“嗯,小兄弟,你要找的壯士叫什麼名字?大俠哥哥我是錦衣衛,也許能幫你找到。”
“就,叫,壯,士,啊。”少年哭喪着臉,一字一頓地說。
初荷心思靈,一下子反應過來,對薛懷安比着手勢:“‘壯士’大概是個人的名字。”
薛懷安恍然大悟道:“啊,你是找姓‘壯’名‘士’的人?”
少年漢話不靈光,一下子沒有聽得太懂,迷茫地眨眨眼看着薛懷安,絕美的臉上便添了一份趣致的神情。
初荷想起這少年漢話發音不準確,大約是發錯了音,哪有姓“壯”的,忙拿出隨身攜帶的本子和炭筆,寫了一個“張”字,遞到薛懷安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