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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器是一把全長六寸、刃長四寸的鋒利短刀,做工精緻簡約,很像是旅人們在路途上喜歡攜帶在身上防衛以及切割食物用的短刀。
“太普通了,雖然是把好刀,可是沒有任何特點。”李抗看着這把被認定爲兇器的短刀說。
“一個人選擇殺人武器總是有原因的,比如順手,比如鋒利,比如容易攜帶,當然也可能是恰巧拿到。這把刀最大的好處是容易攜帶和隱藏,所以,如果這是有預謀的謀殺,這個兇手很可能是平時不允許佩劍或者不便佩劍的人。”薛懷安分析道。
依照南明律,除去貴族和文武官員,其他人都不得佩劍,可是所謂的貴族可以上溯五代,故此實際上佩劍的人中不乏很多如今身份普通的平民,特別是書生和喜好俠氣之人,更是喜歡佩劍而行。
李抗聽薛懷安這麼一說,很自然反應道:“那兇手就是個粗人?”
“還可能是個女人。”
薛懷安說完,又覺得不對,補充說:“又或者是爲了趁其不備出手,才使用這樣易於隱藏的兇器,這樣看也可能是杜小月認識的、不會防備的人。”
李抗聽到此處,苦着臉說:“我說懷安啊,你這樣一說,幾乎就是在說其實差不多啥樣的人都可能是兇手了。”
“大約就是如此。”薛懷安說完憨憨笑了,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明白自己又把看似簡單的事情搞得複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