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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屋子兩天沒有打掃,桌面上落了一層極薄的灰塵,她伸出手,無意識地在灰塵上寫下一個“i”字。
本傑明說,這是杜小月在死前留下的記號,薛懷安到現在還未解開其中的含義。
“i”,初荷做出這個發音的口型,無聲無息地,將這個字母在心底裏唸了一次。
小月留下的記號一定是小寫字母“i”嗎?會不會是什麼沒有寫完的漢字的開頭一筆?初荷這樣想着,可是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本傑明說,薛懷安可以肯定那是用很認真的筆畫寫出的“i”,想到那時候杜小月受了重傷,幾乎可以肯定她是用了最大的努力,以易於辨別的字跡寫下這個字母,彷彿生怕看到的人會誤認成別的什麼一樣。
那麼,她寫下這個字母是希望誰會看到呢?爲什麼她會認爲看到這個字母的那個人會理解這個字母的含義?又是爲什麼她會認爲那個人一定會看到這個字母?初荷在心中問着。
是,我嗎?
這念頭在她心中閃過的時候,她忽然覺得精神一振,想:爲什麼不可能是我呢?如果小月認爲我是她的好朋友,發現她很久不回去必定會出來找她,因此推測我可能是最先看見她屍體的人;又如果她認爲我作爲她的好朋友,一定會幫助懷安捉拿兇手,爲什麼不會留下什麼只有我能明白的線索呢?
可是,什麼是隻有我與她纔會明白的線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