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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麗的佳人瞪他一眼,口氣認真地說:“薛三兒,叫我傅夫人,我已嫁爲人婦。”
薛懷安見她一頭青絲的確是綰了婦人的髮髻,可是又知道她這人一向多作怪,便問:“那你怎麼還住在自己家裏?難不成你不守婦道,被趕回來了?”
佳人一聽,杏眼圓睜,拿起面前琉璃桌上的茶碗蓋就往薛懷安身上砸去,罵道:“你這傢伙,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薛懷安利索地接住茶碗蓋,賠笑道:“那是自然,這和你象嘴裏吐不出狗牙是一個道理。”
佳人白他一眼,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道:“沒心思和你貧,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在外面我還是用寧霜這名字,沒有改姓,我家相公是入贅的,我爹的條件之一是我不能改姓。”
薛懷安點頭表示理解,道:“嗯,的確像是德茂銀號大東家的作風。”
寧霜不願意和他繼續糾纏於此,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再開口時,換了一本正經的語調:“昨天出事的時候我瞧見你了,你沒穿官服,還提了不少銀子,和我們夥計說剛告了長假準備出門送妹妹去趕考。當時的情形緊急,來不及和你打招呼,但我想,出了這等事,你又恰在那裏,總該是來看我的,不想這麼晚纔來。”
薛懷安沉吟半晌,有些猶豫地開了口:“寧二,其實我已經在私下裏查這案子,只是原本想至少要有了些眉目再和你說,因爲,你知道,我怕,又像那時候……”
薛懷安提到“那時候”的剎那,寧霜眼裏似是蒙上一層淡薄的霧靄,遮蓋住眼神流轉間或許可能會泄露的所有情緒,讓她頓時變得遙不可及,像是來自時光深處的陌生人。
遲鈍如薛懷安也察覺出對方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而他也同樣不想觸及,便收了聲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