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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薛懷安見到拿着綠騎指揮使手諭回來的常櫻時,忍不住問:“我說,你哭過了吧?”
常櫻愣怔一下,臉上露出尷尬之色,卻矢口否認:“誰哭了,好端端的我哭什麼?”
“因爲女人就是愛哭,就算是‘綠騎之劍’,畢竟也是女人,傷春悲秋什麼的也是正常。”
“只有你這種被關在牢裏閒得沒事幹的人才會傷春悲秋,可真是討人嫌的傢伙。”常櫻沒好氣兒地罵道。
“我怎麼會傷春悲秋,我一般也就是因爲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而獨愴然涕下罷了。”薛懷安說完,拿出條帕子遞到常櫻面前,微笑言道,“擦一下臉,若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哭過,要記得有種叫淚痕的東西。”
常櫻接過帕子,發了狠勁兒去抹臉,也不知是想把臉還是想把帕子擦破,邊擦邊說:“什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你臉皮可真夠厚的,我怎麼會爲了你這種人討指揮使大人的罵。”說完,不知怎麼,心裏生出股沒來由的怨氣,就是很想打眼前這個討人嫌的傢伙,便突然揮出一拳。
拳上並沒有蓄力,薛懷安半分不躲,受了這一拳,道:“原來是被指揮使大人罵了,真對不住,欠你人情太多,以後定當報還。”
冷不防,一直沒個正經的薛懷安說出這樣一句正經話來,常櫻有些不適應,倏地收回拳頭,退後半步,瞪了他一眼,支吾說:“誰,誰讓你還了,我做這些可不是想要你報答,我是,我是想……”
常櫻只覺一時心上迷茫,也不知是想要什麼,頓了頓終於找到個理由:“是想知道這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說起案子,薛懷安頓時眼睛一亮,道:“嗯,這案子我已經想出了七分,就差一些證據,然後才能前後連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