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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荷是被餓醒的。
昨天晚上,如意倒是拿了一盤饅頭到裏間屋來,可是初荷想起如意說要慢慢毒死自己,便不敢喫。陸雲卿看着她笑了笑,自顧自撿了個饅頭喫,喫罷閒閒感嘆:“有時候快要死也是好事,就沒那麼多擔憂。”
喫完了陸雲卿回牀上睡覺,又帶着一絲壞笑問初荷:“就一張牀,要不一起睡吧?”
初荷的臉立時騰起兩抹紅霞,狠狠瞪了他一眼,劈手揮向他面門。陸雲卿一躲,在牀前閃出條路,初荷趁機上去搶了一條被子,然後三兩步跑到屋子的另一頭,往地上一鋪,坐上去,警覺地盯着陸雲卿。陸雲卿卻只是笑,不再說什麼,自顧自睡去了。
早晨起來,初荷實在餓得慌了,便躡手躡腳走到陸雲卿牀邊,將手放在他鼻子下方,感覺到平穩的呼吸,確認這個傢伙的確沒死,這纔回到桌子那兒,拿起一個涼饅頭,就着涼茶喫了。
喫到最後一口的時候,牀上的陸雲卿忽然發出痛苦的呻吟,手捂着肚子在牀上翻滾不停,初荷嚇得扔了手中那最後一口饅頭,跑到牀前不知所措地瞪着陸雲卿。
陸雲卿卻在此時“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蒼白的臉上泛着微微緋紅,說:“真是個惜命的小東西啊,有趣。”
初荷這才明白他是裝樣子嚇唬自己,氣得一跺腳,又逃回自己的地鋪去了。初荷坐在地鋪上,看着陸雲卿便覺心裏有氣,她平日裏雖然不能說話,但是並未覺得自己因此就在和別人的交往中落了下風,可是對着這個陸雲卿,如若不能一張口就罵他,那必然是要被他欺負到死的。
陸雲卿從牀上坐起來,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初荷,便下得地來,也不穿鞋,赤着腳走到她面前,一屁股坐在初荷旁邊,道:“你別怕我,我不會對你怎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