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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定五九年在臺北病逝了。他生前託付我,等可以回家了一定要將他的骨灰帶到他的小月兒身邊。」
我接過他的骨灰,心裏出奇地平靜。
五九年,正是我四十一歲那年,原來那晚真的是他回來了。
我摩挲着光滑的骨灰盒,上面有張小小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他只比我們分開時老了一點點。
他戴上了眼鏡,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斯文得像個教書的先生。
「總算是見着了,回來了就好。」我將他的照片貼在心口,喃喃念着。
周圍人聲鼎沸,我只顧着與他相擁。
忽地起了一陣風,吹過了河邊的垂柳,撫上我的臉頰。
我望向風的來處,年少模樣的他,從遠方逆着光走到我身邊。